正在加载

「我家里有亲人去世了,但我却十分害怕,谁告诉我怎样才能不害怕」

  • 作者: 义诚
  • 来源: 投稿
  • 2023-01-22

我家里有亲人去世了,但我却十分害怕,谁告诉我怎样才能不害怕?

   照着自己脑袋来一板凳。晕过去了就不害怕了!


隔三岔五总要梦一回惊悚画面……

又不看恐怖小说恐怖电影悬疑剧。难道是大脑认为我有写这类故事的潜质?好吧,那我试着写写我的梦。

一大早着急忙慌地洗漱出门赶地铁上班,明明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流程我还能坐上反方向的地铁?那不能,在这方面向来都是这么自信的我觉得闭着眼都不可能坐错。

可是这份自信没想到却在梦里翻车了。梦里的我和往常一样上了地铁,wei一不同的是,这次车子是直接一路开到终点站才停车。

已到某某终点站的广播声在耳际响起,却不是我所熟悉的车站的名字。

广播声一次又一次的催促着人们下车,迫不得已我也只好跟着人流下车。

发现车外却是一片的灰,有点阴郁陌生的环境以及上班时间快要到了,让我内心无比焦躁不安。奇怪的是,周围的人都在说着不入流的话语以及羞红着脸和身边人调笑。纳闷地问了下*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。

不过来不及跟她们细聊这其中的缘由,我只着急和关心我怎么样才能坐到我想要去的站点,她们却跟我说我坐反方向了,然后告诉我应该去哪里等地铁才能到那里。

寻到方法后,我一路狂奔出了地铁站,之后……

瞬移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周围的环境像是在农村……

我走在算不上宽敞的黄土路上,道路两旁杂草丛生,偶尔会冒出一两颗不知名的树,上面大多攀爬着不同品种的藤蔓,有些藤蔓还长出了果实在枝头悬挂着。

明明这景象在农村随处可见,可我却心头一跳莫名觉得诡异,握着背包肩带的手不自觉地收紧。周围入眼一片的绿始终安抚不了我躁动的心。

渐渐的,气氛终于开始有了些生气,原因在于我开始听到一些鸟叫声以及看到了好几栋居民楼,还有几个小孩和老人。我心里感觉他们面孔有些熟悉却又叫不出名字,直到我清楚地看到了我堂妹。

我急步走上前,问她怎么在这?已经记不清她的回答是什么,后来我问她这附近有地铁站吗?

她说,有啊,就从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就到了。

我不可置信地稍稍瞪大了眼,悲哀中带着无语,我可不就是从这条路一直走到这的嘛,现在又往回走?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的我这时幡然醒悟:为什么我会出地铁站,如果要坐返程车的话不是在车站里换边坐就好了吗!这是常识啊。

一定是哪里出错了,我这样想着。但是现在除了返程别无他法。我告别了堂妹,拽紧两侧的背包肩带转身就往回跑,心里依旧惦念着上班要迟到了,其实早就已经迟到了。

周围的风景像开了二倍速的放映片往后*,一栋红砖高楼在我左侧不远处的一片绿丛中耸然伫立,我慢下了脚步直至停下。

因为我看到那栋楼的楼顶,红砖砌起的安全墙栏外似乎挂了个不明物体,一开始看不清,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等看清了是什么东西之后,我恨不得戳瞎上一秒还认真观察的自己。

那上面挂了个人,身穿红黑相间的类似于冬季校服的厚外衣,拉链当然是拉好的,而连着这外衣的是一根较粗大概一两米长的建筑钢筋,而且钢筋的出发点离楼顶的安全围墙还有段距离。

那人低垂着脑袋身体僵直,四肢直直的往下竖着,半点挣扎没有,还*给我来了个脸部的局部特写,皮肤苍白得吓人。不用想,这已经是个死人。

别问我为什么能看得那么清楚,问就是梦里什么都能实现。

我被吓得转身就跑,恨不得速度达到七十迈,心里也是骇到不行,感觉心跳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。

万幸的是我堂妹还没有走远,那几个孩子和老人也都还在,甚至还有了新成员加入。我跑上前去,就听到他们叽叽喳喳的像是在谈论着众所周知的大事。

我堂妹看到我又跑回来了,奇怪地询问缘由。

我欲哭无泪,我看到一栋楼上挂着个死人,我害怕,就回来了。

她说,你也看到啦,我们也看到了。

之前的害怕在看到人群之后就消散了不少。

我惊讶加疑惑地看着她,还没开口呢,她就指了指我后方,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,发现原来从这里也能看到那栋大楼,虽然没有我之前那个距离看得清,但是仔细观察还是能依稀辨认出那楼上头挂着的是个人。

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大家正在讨论的都是这件事。

听大家一直在说什么,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,什么可怜啊,什么不知道是不是挂在上头一晚上冻死了,众说纷坛,人云亦云。

我听他们唠了一阵之后就问我堂妹,有没有另一条路可以走到地铁站?我堂妹说有啊,不过要绕远一些,我带你去吧。

我感激地挽上她的臂膀,求之不得的赶紧答应,好啊好啊。

等到了所谓的车站才知道……那是个公交车站,也是看了车站牌上熟悉的字眼才知道,原来这个地方离我公司差了大概就……一个南一个北吧,这坐公交车回去可以直接迎接下班了,还上个屁的班啊。

梦里就是蠢啦,不会请假吗?

我堂妹看到我一脸苦恼郁闷的丧着脸,不由得安慰道,没办法呀,你要是想要去地铁站的话,就得走这条人行桥,下了桥之后还是会通往那条路才能到达地铁站的,还不如直接走那条路呢。要不然就只能老老实实坐公交了。(公交车站旁边有人行天桥)

我叹了口长气,烦闷至极又不得不接受这事实,大力地用手挠了几把头发,试图把这股烦躁发泄出去。

我堂妹又安慰道,我知道你怕什么,我陪你去吧,就走回之前那条路。

我听了这意见思虑再三,zui终妥协了。语气沉闷,好吧,只能这样了。

zui后我们又返程,转身的时候匆匆的一瞟,居然又看到了那个挂在高楼上的死人,眼神慌张的避开。心里腹诽,*,还真是如影随形。

我堂妹看到了我的反应后眼神笑眯眯的,取笑道,怕什么呀,不就是个死人嘛,又不会害你。然后她就转过头一边观察着那死人一边给我讲解细节,试图引导我去看。

听着她的解说,我脑子里也开始五花八门地想这会不会是一起蓄谋已久的*?不然谁会在建房的时候故意在墙外拄着一根一两米长的钢筋?这太诡异了,一瞬间,我脑子里就闪过了无数个设想,而且还自带电视机放映效果,乱七八糟的。

后来我真的是信了她的邪跟着她一起观察,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连接的*根本不同,映入我眼帘的居然踏*又是该死的近景,这次是手部。

那人手的皮肤已经呈现紫红色,由于血液无法流通,大部分都集中在了四肢百骸,而血液的淤堵则让那人*在外的手背上的血管青筋比活人夸张地凸起,指甲却是苍白无血色的。

zui后镜头从手部往下推移,直到来到那人的脚部,他居然没有穿鞋,脚背上的血筋和手背上的状况相差无异。

这次目光还来不及躲避,我就醒了过来……

幸亏外面是*,不然一醒来就是一室的黑暗我估计得心有余悸很久才敢再次入睡。

不过往往回想梦境用文字进行描述时,所表达出来的画面真实感,不及梦境的十分之一。

还有一点就是,我做梦那天是星期六晚上,然后我星期一早上去上班的时候,发现地铁停运了,连入口都*了,我成功的和梦里一样没有坐上地铁去上班,zui后请了假去做核酸。

这算不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未卜先知?

   拍完照片,发完勒索彩信,程希很害怕,于是逃到了一个网吧打了两天游戏,没敢回家,希望能够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。可是尸体终究不能不处理,于是他以开学报到为名,向父亲的朋友借了车,又拿了家里zui大的皮箱,壮着胆子把赵雨墨的尸体装好,又把尸体运去学校。对他来说,wei一的幸运在于那个晕了头的赵总居然没有报警,而是乖乖地把五十万元送给了他,他的债务终于清了。——《法医秦明:无声的证词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