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加载

胎梦是爸爸做的还是妈妈做的「胎梦是宝宝对妈*暗示吗」

  • 作者: 咏源
  • 来源: 投稿
  • 2023-01-22

怀二宝时,在一年之初,工作上zui忙的时候。那时,已经备孕半年了,过了zui初天天算日子的时候了。那段时间,先是梦见自己怀孕了,去医院做产检,又是梦见了肚子已经很大了,要生了,再后来又梦见自己躺在产床上,大夫告诉我说生下了一个男宝,梦醒之后竟然还能勉强记得里面的内容。后来实在忍不住跟一位同事吐槽说,zui近也不知道怎么了,总梦见和我怀孕了,还生了,生了个男娃!这是咋回事来着?同事说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呗!我说,虽然我在备孕吧,但我也不觉得我多执着呀!顺其自然就行。同事又说,那就是你怀孕了!我立即果断的说,不可能!我这个月姨妈刚走没几天!同事说,肯定是怀孕了!姨妈走了没几天也有可能怀孕,听我的,去查一下吧!

下班后,同事拉着我到药店买了试纸,回家自己测了测,一个杠杠的,没怀孕呀。同事说,下午测得不准,你明天早上起床测!第二天起床去测,两个杠杠,我揉了揉眼睛,还是两个杠杠。我努力地回忆,都觉得这是一件很玄幻的事情,明明记得我的姨妈才走了没几天呀!可是走了几天呢?怎么想不起来了呢?后来问老公留心没,他说,好像有一段时间没见我亲戚来了。那时候,才恍然,原来,工作忙碌,竟然记忆错乱了[笑哭]

哪怕已经有试纸的证明,还依旧觉得很玄幻,不真实,在清明假期时去医院做了检查,确认真的是怀孕了。轻*自己的肚子,想,自己得多粗心呀!还得宝宝来提醒我他的到来,尤其当宝宝生下来大夫告诉我是个男宝时,我一点都不意外[害羞]


   花儿轻轻开
——小末的成长

(这是记述女儿成长的随笔,发到“榕树下”,曾创日点击量榜首。敬请分享,谢谢捧场。)

一、大红枣
看韩剧,都说怀孕的时候会做胎梦,梦见动物生男孩,梦见水果生女孩。我怀小末的时候,清晰的记得,梦见手里握着一颗饱满鲜灵的大红枣。是初春,醺然慵甜的夜晚。
di一次在医院检查,仪器里传出咚咚的声音,医生说:“听,这就是胎心!”回头对站在旁边记录的实习生说:“胎心强。”她看着腕上的手表,“每分钟148下。”
“啊,那么多?”我惊叫出来。
“胎儿都是这样的,很正常。”
晚上我和末她爹倚靠在床上看记录单。
“胎心强……”我们美滋滋地相视而笑,觉得我们的孩子很健康。

前几个月孩子长得很小,每次检查的时候,医生都说孩子小。我上班时步态轻盈,在楼梯上跑上跑下,年长的同事们都提醒我:小心点,小心点。
4月份怀的孕,10月31日去参加自学考试,穿一套蓝色的运动服,一起考试的一个人问我,“你结婚了吗?”
哎呀!
那个时候没有现在这个流行语:郁闷。我当时在心里还有一丝微微的得意: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欢快地动,而旁边的人问我结婚了没有。
可是我的同事们都说我:多吃点好的,我说我不想吃,她们说:“那也得吃,孩子需要营养。”可是我那时候真的什么也不想吃,可能是孩子还没需要吧?

到了七八个月的时候,我胃口大开。下班了,从市场走过,看见卖熟食的,香艳美味的猪蹄,馋得我迈不动步。
末她爹回来的时候穿个绿军大衣,在衣袋里掏出桔子,我坐在桌旁接二连三地吃,狼吞虎咽。

我一直盼望生个儿子,末她爹自始至终喜欢女儿。朋友小舒比我早一些怀孕,她十一月份生了个胖胖的女儿。我们上班的时候,她虎背熊腰,胖得像头牛,走路抬不起脚,一步步地挪,腰都弯不下去,晚上要她丈夫给她洗脚。我虽然也大腹便便了,行动并未不便。有经验的老同志都说,我们俩不一样。现在小舒生了女孩,我就喜滋滋的觉得我肚子里的一定是儿子。下班后在厨房里告诉末她爹,他正在炒菜,把铲子举到我面前。“假装我是记者,现在采访你。小舒生了女儿,你有什么感想?”我说我希望我生儿子。
他再一次强调:“女儿多好啊!女儿跟爸妈亲,长大了穿上花裙子,头上扎个蝴蝶结,飘啊飘的,多漂亮!”

1989年的冬天有点特别。
生小末的预产期是1月8日,这天是个星期天,我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的感觉。闲呆着没意思,去逛街吧。我和末她爹就去了中兴。下午去了奶奶家,奶奶很慈爱地责怪我们,“你们两个可真是!都这样了,还出来到处瞎走。”
吃完晚饭回家,天空黑沉沉的。回到自己家楼下的时候,噼里啪啦的,竟然是……雨。
第二天早起,地上覆盖着洁白的雪,雪的下面,厚厚的一层冰。我这时已经不上班了,在家里。末她爹晚上回来的时候,描述路上的情景,用了“人仰马翻”四个字。
去医院是当天夜里,晚上十点多,坐在28自行车的后座上,末她爹一步一滑,艰难地推。
小末降生1月10日晚七点,一点也不小,七斤!粉红的一团儿,黑黑的头发,湿湿的贴在圆乎乎的小脑袋瓜上,看起来又结实又茁壮;手脚在空中乱蹬乱抓;哭声洪亮,振动屋瓦。
躺在洁白松软的床上,一身轻松,平静而舒缓的幸福静静地流淌。一个8日晚生产的小妈妈在讲她的故事,她和丈夫坐车到医院来,她的婆婆在后边收拾了小衣服小被子,提着包袱走到医院来。路滑难行,老太太干脆坐在地上用手滑行,棉裤上都冻上了铠甲一样的一层冰。

我和末她爹看着我们的小末,她安静地睡在她的襁褓中,开满huangse向日葵的小被子包在她的身上,一个被角高出来,尖尖的遮住她的头顶;她的睫毛很黑,很浓密,长长的,眯成一条弯弯的线。明亮的荧光灯下,她的小脸儿圆圆的,不是想象中的吹弹可破的*,而是健康结实的,鼓腾腾红扑扑的。
我又想起了梦中的大红枣。
末她爹蹲在小床边如痴如醉,如他所愿,是个健康的正常的而且也非常漂亮的女儿。他说:“你看她的脑壳,又圆又大,像钱学森的一样,将来肯定特聪明!”
(未完待续)